非没用太大力气,有下没下地碾上她唇瓣,眼见小姑娘的侧脸涌上层层绯红,桃花眼弯出道弧。
“今夜的惊喜,”他蹭蹭秦萝鼻尖,如狗狗样眨眨眼,“快到。”
秦萝屏呼吸,尚未反应过来,忽然听见不知哪里传来的声惊呼。
这道声音很远的地方响起,在寂静春夜里,轻而易举戳破浓浓夜色。它宛如个突如其来的信号,紧随其后,是越发嘈杂、更加汹涌的人声。
房外闹成片,谢寻非不声色地起身,也正是在这瞬息,秦萝终于瞧见窗外的景象。
身婚服的小姑娘微微晃神,睁大眼睛。
春天的夜晚缱绻薄薄粉色,无论窗外触手可及的树桃花,还是天边暗沉的云,都笼罩股暧昧而温暖的气息。
如今天穹渐暗,月亮云层之中探出头来,点点繁星镶嵌在漆黑与浅粉色的云朵之间,下又下地眨眼。
穹顶本是沉寂昏暗,毫无征兆地,陡然划过道纤长白光。
谢寻非披上里衣,任由外衫落在床边,牵起她手腕,步步来到窗前。
即放眼于整个修界,这也是难得见的奇观。
簌簌花雨因风而落,天边的白芒恍若疾光电影,转瞬即逝——
紧随其后,是更多也更密集的纤长星光。
场浩大的流星雨,来得轰轰烈烈,也悄无声息。
无数白光拖长长尾巴,将苍穹点亮得有如白昼,就连繁星也黯然失色,融在浅粉色的背景里头。
当秦萝抬眼望,颗颗流星垂坠而下,仿佛触手可及。
这些是……降落在她眼前的星星。
“你送我的那些星星,我直记得。”
谢寻非静静低头,看她的瞳孔被流星映亮,淌出抑制不住的惊讶与欢喜。他无意识地捏捏袖口,喉音微哑:“我找过南海的占星术士,得知今晚的春和云境,是百年来最大的降星之夜。”
他居然还记得那个摘星的传说。
秦萝心口怦怦直跳,恍然对上少年的眼睛,眼眶隐隐发涩。
所以他才会突然来到北地,即遇上邪魔攻城,也未曾有过退。
旦生出犹豫,致使鸿蒙珠被夺,届时的春和云境灵力枯竭、寸草不生,无论如何,都不会适合用作大婚之地。
谢寻非身上留下的那些伤疤,是为送她这场浩荡而落的星星——
因为这次婚礼,他豁出性命拯救座城。
简直无可救药。
红色的纤细影子倏地扑进他怀中,秦萝心口发酸,指腹轻轻按住少年凸起的脊骨:“笨蛋。”
她说吸口气:“你受这么重的伤——”
“我没关系。”
谢寻非摸摸她脑袋:“我能赢。”
他的嗓音笃得不容置喙,然而下瞬,周身沉凝的气息轰然散开。
秦萝似是气急,踮脚吻上他唇瓣,微微张开嘴,在泛红的软肉上轻轻咬。
她的亲吻不得章法,舌尖像是凶狠的猫,气冲冲伸出爪子,挠过少年的唇齿之间,探入到更深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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